一再纠缠下去，只会闹得两方都不体面。
所以，他试过让自己不要喜欢夏灵的。
但就和他喜欢上夏灵一样，不喜欢她，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喜不喜欢这件事，不讲道理的。
手指上传来一阵灼热感，林临霖才猛然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只留一小截烟灰在摇摇欲坠。
他轻叹一口气，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踩灭。
而后动作熟练地又抽出了一根，脑海里却莫名响起了一句话。
“……那个，抽烟对身体不好。”
在菲尼克斯公国时，司陌的庄园内，夏灵说的话。
林临霖：……
他自嘲着苦笑一声，重新把烟放了回去。
余光挤进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林临霖的眼睛一凝。
是姜垚和他查到的几位入职非科的新人，正打闹着往门口处走来，与他擦肩而过，但其中并没有夏灵。
他眼睛微眯，目光朝走廊深处扫了一眼。
然后，抬眸，和走廊转角处的某只鬼魂眼神交接，只一瞬，那只鬼魂便立马飘了回去。
林临霖记得，那是在鹿城孙家时，他望见过的鬼魂。
帝京城离鹿城十万八千里，她徒鬼根本不可能飘得过来，而且又刚好出现在了这边。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
因为撞见了林临霖，夏灵整个晚上都不在状态，这次又好歹算得上是小队团建，她不好提前走人。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她又怕出门再次撞见林临霖。
虽然说林临霖有了新欢，跟她也没关系了，但她就是不想碰见。
万一还碰见些不该碰见的场面，就更糟心了。
夏灵这时候想起小文来了，让小文先去给她探探路。
不一会，小文火急火燎地飘回了专属包厢内，对着夏灵道，“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要听哪个？”
夏灵：……？
小文挠了挠她那没有实体的脑袋，道，“坏消息是，小林总就在门口呢，不知道在那等什么。”
“更坏的消息是，他好像看到我了。”
夏灵：……真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