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敌军抓住,其下场也就那么几个。
“那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怕折磨?”
军中确实有不少折磨人质的手段。
封泽细想了一下,又是摇摇头。
他们又没那个本事。
但旁边的女子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是意外,“为什么不怕?”
封泽撞进她那眼眸中,她似乎十分好奇这个答案。
“一般人,不都是会怕的吗?”她提起这件事,连话都多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只蹦出一两个字。
“是吧。”他答,而后笑道,“可能,我是个怪物?”
他这句话,自我调笑的意思更多一些,但女子听到后,却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默。
就当封泽以为他这句话又扫了兴时,女子幽幽喃道,“我也一样。”
她那句话不像是对他说,更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