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先绪看着被他塞满的碗，埋头扒拉起来。
他问题很多迈？
“小秀，你和小羽都多大了？”苏宁问。
小秀道：“我今年十一了，妹妹九岁。”
杨天序皱眉，瞧着两个小女孩瘦小的样子。
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她们两个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还要小很多。
他问：“小羽后天是因为什么造成了失聪你知道吗？”
小秀幅度小小地点了下头，“因为爸爸妈妈。”
三人对视一眼，没有继续追问。
还是等她们把饭吃了再说吧，不然小秀现在动都不敢动了。
离开火锅店，苏宁才问小秀，“小秀，你们的父母呢？家在哪里？我送你们回去。”
小秀牵着小羽，“前面不远处的花店就是我家，我爸爸妈妈已经去世了，就我和妹妹。”
屠先绪对她的回答有些意外，顿了下，为小羽擦了擦嘴角。
他还以为她们是被抛弃的，没想到……
杨天序蹲下，“你说小羽因为爸爸妈妈的缘故才听不见的，是为什么呢？”
他眸底闪过一抹寒光。
被虐待了吗？
小秀道：“因为爸爸从战场回来的时候，好像没有查出什么危险，到家才发现，就伤了妹妹。”
她低落道：“然后妈妈把我和妹妹关在房间里，说她有办法让爸爸恢复，让我们不要出去，可是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邻居阿姨说，妈妈带着爸爸出去治疗了，可是后面又说去世了。”
小秀年龄不大，有些话说不明白，但是杨天序和苏宁却知道。
她们的父亲是战士，也许是在战场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感染了。
打完一场仗回来，体检的时候没有检测出问题，直到回了家才暴露，异变，伤害了小羽。
至于她妈妈说的有办法……
应该也只是拖住爸爸，等人来救援。
邻居说的出去治疗，也不过是妈妈被爸爸杀了，爸爸被军方杀了，大人们不忍将这样的事实告诉小孩子罢了。
因为她们的父亲是战士，所以城镇中的人们对待她们俩多少都会友好一些，让她们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