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盛世桀失了神,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喃喃道:“……那就祝你如愿吧。”
云杯,是爸爸对不起你。
……
忏司行和荒骨脉年长的人一直在为摘云镇的事情奔波,屠先绪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打听到盛云杯和单东言的消息。
逐萤在那晚醒来之后便再次陷入了沉睡,摘云镇的事被封锁了消息,当时在发生地方圆十里的人都被忏司行和荒骨脉的长辈大规模捕捉,消除了记忆。
屠先绪为那两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女孩惋惜,他问屠依这件事为什么会牵扯到两个平平无奇的女孩,屠依却很严肃的告诉他忘了这件事,不要再打听。
他不知道忏司行会怎么解决,只是偶然经过他们商议的房间时,似乎听到他们说——
“靠,那个流浪汉逃走了,普里克废墟和摘云镇翻遍了都没找到!”
“他已经疯了,满口胡言,你们竟然没杀了他?”是屠依。
“啧,他毕竟是十阶强者,我想让他恢复正常,重回军营,所以暂时没杀,没想到他会逃跑。”
普里克废墟边界的情况时而平静,时而紧张,扰的众人心神不宁。
过了一个似有暗流涌动的年,各地的学生也陆续回到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