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余笑笑直接闪身上前,寒气逼退了众人,一圈冰锥围绕地上的流浪汉生长出来。
“操!”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怒视着她,“怎么?你是要包庇这个迷山的狗东西?”
提到包庇,周围原本不明所以的人都目露凶光的盯着十人。
屠先绪看着一口气吊着的流浪汉,摇摇头。
看来真的疯了,都不知道隐藏自己是迷山人的真相,一直挂在嘴边,被听见了又有谁会放过他?
商醚眸子一转,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带走流浪汉的。
想了想,她随口胡诌道:“诸位,我们和迷山的人有大仇,这个人是我们抓来的,不想一时不察让他给跑了。”
众人对她的说辞半信半疑,逄峪见了,用不耐烦的语气补上了句:“我可不想就让他死的这么简单,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可都擎川和轺三夏对视一眼,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带着流浪汉趁人不注意闯出了人群。
“你们干什么?不会是迷山的同伙吧?”
有人看着十人的背影,不怀好意的提出质疑。
下一刻,一枚散发着寒气的冰锥穿过他的喉咙,扎进墙中融为液体。
余笑笑头也不回,随着脚下动作,黑袍衣角掀起,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
古堡外,找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封兆检查着流浪汉的身体,拿出一颗高阶疗愈石。
就在疗愈石的能量要注入进他的身体时,流浪汉突然伸手握住了封兆的手腕。
“不用救我……”
他的掌心很凉,封兆怔了下,以为他是怕给不起高阶疗愈石的费用。
“别担心,是我自愿拿来救你的,你已经命悬一线,不用高阶疗愈石的话,很快就会死亡。”
流浪汉瘫软在地上,头抵着地板摇了摇,扬起一抹苦笑,不让封兆使用疗愈石。
沈颂盯着流浪汉的脸好一会儿,肯定地开口:
“你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