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萤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谢,“这就是被你们称为禁术的东西。”
“禁术?!”封兆惊呼,在原地转了一圈,“不是海罗伊奎公会在使用禁术吗?难道这里是他们的老巢?”
“他们使用了禁术,罪该万死。”逐萤肉鼓鼓的脸颊阴沉下来。
逄峪沉吟了会儿才道:“逐萤,你知道禁术是什么吗?你和禁术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们。”
“总之我得阻止他们,但这需要你们的帮助。”逐萤撇开了话题,往前飞去。
十人互相看了眼,跟上它。
小精灵在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
它再次覆上手,驱动里面的能量打开大门。
门缓缓向里挪动,细小的缝隙敞开,正正好框进了里面那名身子嵌入墙中的少年的脸。
阵法的光亮从地上蔓延至十人的面庞。
商醚瞳孔猛缩,“单东言!?”
这是一间书房,墙上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最大的画框当属吞掉了单东言身子的那一幅白画。
可此刻,上面全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线条,绘制成奇怪的图形,犹如上古时期的某种阵法。
看到那漂浮在沙漏之上的两人,可都擎川眉头紧蹙。
“方有为,罗宗?”
“我靠,这是啥啊?”轺三夏凑近二人,清楚地看见了他们身上划开血肉的丝线 ,“怎么这么恐怖?”
像是要把他们剥了皮一样。
商醚看向墙上挂着的其他画作。
全是没有正脸的女人,画上一笔一划都潜藏着执笔之人的眷恋。
她的目光落在一幅女人侧脸的画。
虽然没有五官,可是看轮廓,这画像上的人似乎是……
商醚和余笑笑对视了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震惊。
元都赌场的老板是个舔狗!?
上回在餐厅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明显是个老人啊。
现在的老人都这么紧跟潮流了吗?
可都擎川观察着房中的摆设,眉目沉静。
这就是花边纸说的,即将展现在他们眼前的东西吗……
逐萤看着阵法闭了闭眼,语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