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越来越小声,她是有些受到闻娜的影响,她父母亲人都是病逝,遇到这种无奈的病症容易激动。
闻元也看出球球有些过于激动,打圆场:“那个夏语呢?”
助理:“今天中午辞职离开了。”
闻元:“那钱浅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就在一个半小时前。”
闻元看了下球球:“你过来给她把把脉。”
球球:我也不是专业的,把脉不行,我还可以动用一点精神力探查。
伸出一股极其微小的精神力丝,探查到钱浅腹中有个还算饱满的孕囊。又探查心脏,发现她的心脏跳动没有一般人的动力足,心瓣回收缓慢。
球球看了看秦骁,又看了看另外两人。
这时候已经苏醒的钱浅,虚弱道:“闻娜是吧,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张哥和娟姐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手还被秦骁窝在手心。
球球斟酌道:“钱浅怀孕了,现在应该刚刚可以检查出来。”
众人的表情各异,只有钱浅是全然的欢喜。
闻元:“钱浅你的生辰八字给我说下。”
秦骁立马报出,闻元稍作推算,“钱浅的八字比较轻,但是身边有秦骁,那些东西并不敢近身,你是不是最近拿了什么不该收的东西。”
钱浅:“没有啊,最近娟姐一直在我身边,我没买什么东西。”
娟姐:“最近确实没买什么东西,对了,钱浅,那个夏语和你告别的时候,我看到你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聊什么。”
钱浅:“她就是和我道个别,对了她送了我个微木雕,在床头柜上。”钱家父女都喜欢木雕,巧件。
娟姐赶快去二楼卧室,就是一个用红线挂着的拇指大的核雕,只是乌篷船上卧坐带着蓑笠的渔夫,没什么特别的,只能算精巧。
闻元:“这个上面还残留一点鬼气。但不是夏语身边那个。知不知道夏语辞职后去了哪里?”
张助理:“说是回老家,她老家离这里不算远,开车也就四五个小时。”那意思要去她老巢,随时奉陪。
闻元沉吟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秦总,根据现在的情况,我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