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昭瞥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苏窈整理好情绪,郑重地对他道:“谢谢你。”
谢景昭“嗯”了一声。
确实该谢。
他是被一阵淫笑声所吵醒,贼人口中还唤着“苏窈”。
那贼人,专门冲着她来。
如若贼人进了她的房,她怕是凶多吉少。
苏窈望望外面漆黑的夜空,再看向安安静静的偏房。
她无措地望向旁侧的男人,“夏花怎这么久还不出来?”
谢景昭静静道:“我怎知?那是你的奴婢。”
她担忧地蹙起秀眉,“夏花在里头做什么呢?”
谢景昭瞥她一眼,“没你的事,你睡去吧。”
苏窈当然不可能睡得着,在厅堂里焦急地等候着。
约半个时辰,夏花终于出现了。
夏花将采花贼从偏房窗户拖出去,听到院门外还有动静,她又顺便绕到院门那方,将剩余的人通通打晕,捆绑在一起,拖至后山,让他们这伙人自生自灭。
“主子。”
苏窈一下子来到她的身边,“夏花,方才那贼人,是采花贼!好在有他,否则我们可能就……”
夏花立即道:“主子放心,奴婢誓死保护主子。”
苏窈摇着脑袋,“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要我们都好好的。”
“是,奴婢一切听主子的。”
谢景昭瞥一眼那面容丑陋身手不凡的婢女。
方才婢女抬起那采花贼,他无意扫见她的腕上有刺青。
那是死侍才会有的刺青。
许是死里逃生,又误打误撞被买下。
他开口问道:“院门外的人呢?处理好了吗?”
夏花细微地皱了一下眉,倒也平静回答:“一并打晕了。”
直到天蒙蒙亮,主仆二人才回房休息。
苏方良一伙人无故“失踪”,未被人察觉,他的家人只以为他又是沉迷花酒,连家也不回了。
这日,苏窈一觉睡到午时一刻,外头日光大晒。
夏花在院子里打水,见了她,立即放下手上的木桶,迎上去:“主子,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