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可理解成,你要煽动军心?”
苏牧看着刘飞白,淡淡地说道,“石镇抚,煽动军心是什么罪?”
“死罪。”
石彬彬乐了,大声道,“军中之事虽然不归咱们太平司管,但咱们可以把人拿下来,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处置。”
“你——”
刘飞白两眼喷火,“你们太平司休要胡作妄为!本将什么时候煽动军心了?
谭舒朗乃是我神武军将军,你们太平司拿了人,本将只是来问一问,此事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本将也不怕!”
“石镇抚,告诉他,谭家父子做了什么。”
苏牧淡淡地说道。
“刘飞白,谭家父子私藏玄甲军械,勾结净土教,囚禁良家女子,任何一件,都是死罪!”
石彬彬大声道,“我说之前让你们神武军追查刺杀我家苏大人的刺客,你们推三阻四,原来谭舒朗根本就是参与其中!
刘飞白,如今人脏俱在,我如果是你,那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把神武军摘出去吧!”
刘飞白脸色一沉,“神武军对大玄,对陛下忠心耿耿,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谭舒朗的事情与神武军无关!”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示弱,于是补充道,“不过这不是你们太平司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谭舒朗如果做了这些,那是他罪有应得,如果他没做过,你们太平司也别想陷害忠良!”
“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苏牧看着刘飞白,淡淡地说道,“现在,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了。
如果你不能证明你对谭家父子的事情不知情,那么,你就留下吧。”
话音未落,血饮刀再次出鞘一寸,凌厉的杀意瞬间笼罩了刘飞白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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