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奇沃斯知道今天自己无论如何也活不成了,不管是伊莎贝尔还是赫特,他都逃不过,索性临死前也不能让戏耍利用他的人好过。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好歹也是在一张床上睡过的人,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迎面飞来的酒杯狠狠砸在他头上,红酒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流淌。
“陛下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说的难道是假的,陛下腰间的红色胎印好看极了,像花瓣一样。”
满座的大厅在这一刻显得空旷寂静,落针可闻。
埃奇沃斯这些话不仅揭露了王室秘闻,还将整个王室的颜面狠狠踩在地上,连一丝遮羞布也没留。
伊莎贝尔眼底一片冷然:“都是群饭桶,来人,给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带下去。”
殿外不见再有守卫进来。
伊莎贝尔骤然站起身,死死看向赫特:“你做了什么!当真要谋权篡位不成?”
“我对你上头那个位置可不感兴趣。”赫特悠然自得回到自己座位,“陛下的疑心还是这般重。”
颂寻放在桌下的手被赫特握住,手指被细细捏弄。
他忍不住瞪了赫特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也没个正形。
赫特没撒手,一边开口道:“只是陛下德不配位,这王位,应该换个人来坐一坐。”
话音落下,从两侧不断涌入士兵,将整个大殿包裹的密不透风。
阿狄森从大门处迈步而来。
“你怎么在这?”伊莎贝尔看向左右两侧的士兵,目眦欲裂,“阿狄森,你竟敢和赫特勾结在一处,心存不轨。”
阿狄森不紧不慢地笑了:“否则我应该在哪,地牢中?该说不说,母亲真是狠心。”
“如今在座都看清了母亲的真面目,您识趣点也应该主动退位让贤,不要把场面弄的太难看。”
还不明白大势已去的耶茨骤然起身:“好你个阿狄森,伙同逆贼对母亲不敬,少做梦了,我才是科瑟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是嘛。”阿狄森一步步靠近,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手起刀落间,殿内响彻耶茨的惨叫。
粘着血渍的匕首和断手掉落在桌面上。
“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