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斜躺在靠枕上,让人也给欣兰拿了一个靠枕枕着腰部,才道:“我看陛下最近倒是心态平和,想来还算顺利。上次的战报是半个月前送进宫的,说燕国损耗巨大,我方向燕国边境推进了三十里。前两日户部还来要粮草,这几日就会整装送往边境,粮草足,军心振,想来不需要多久,战争便能结束了。”
欣兰的心终于放松了一点,叹道:“也不知他是太忙还是怎么,家书才写了一封,真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家里的人。”
陶顔言见她有些神情落寞,劝道:“表哥出门在外,每日要顾全那么多人的性命,压力肯定很大,这样吧,我与陛下说一声,让陛下提醒他一下,记得给你写信。”
欣兰脸上一红,睨了陶顔言一眼:“就说让他给家里来封家书,也不一定是要专门写给我。”
陶顔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样子道:“表哥与舅母、二表哥他们的关系一般,这写家书也不会给他们写啊!你们孩子都有了,你还害羞什么,爱他就要表达出来,有时候对他提点要求,才显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