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小孩子心性也好,小作精也好,反正这一趴没那么好过去。
贺临璋想吻她,被她轻轻避开:“臣妾怕热,陛下离臣妾远些。”说完,手一推,圆滚滚的身子一挪,睡进了里面。
动作一气呵成,语气也娇滴滴的,倒让贺临璋分不清她是生气,还是真的只是怕热。
他今晚喝了一些酒,脑子也没那么转的快,便慢慢躺下,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见陶顔言没动静,贺临璋便将手伸了过去,想把她圈在怀中,可陶顔言捉住他的手给丢了回来:“陛下身上还有酒气,臣妾闻不得。”
贺临璋一噎,只好没再靠过去。
以往都像连体婴一样亲密无间的帝后,从这日起关系就冷了些,应该说是小皇后单方面冷淡。
每每贺临璋想亲近,陶顔言总是以各种借口冷着他。贺临璋隐隐有些感觉这小妮子是在生气,可每次问,她都笑着说自己很大度不生气,但行为举止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抱不到皇后的君王上朝都没了耐心,听着朝臣在堂上吵来吵去,不耐烦道:“朕的时间难道不是时间?朕难道有那么多时间听你们在这儿吵架?这事能不能有个定论,没有就下去商量,商量好了再来回禀!”
帝王怒了,大臣们也不敢再吵了,个个吹胡子瞪眼望着对方,只用白眼交流,嘴巴封住。
张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心里祈祷着陛下千万别看见自己,天知道这几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以往冲泡的茶水这几日总是让陛下不满意,不是冷了就是热了,不是浓了就是淡了。下午茶点心也惹君王不满,不是甜了就是太干,总能挑出错处。
张公公还得提醒着各位大人谨慎些,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成了靶子,尽量回禀一些让人高兴的事儿,那些让人不高兴的,先压压再说。
兵部尚书拿着手里的军报,站在御书房门口脑袋都快薅秃:“张公公,我这要粮的军报究竟是现在送进去还是明日再来送?要不劳烦你进去瞧瞧陛下的脸色,帮我这个小忙!”
张公公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进去了,不多久就被骂出来,强忍着委屈道:“尚书大人,陛下正生气呢,听说是前日就该回禀的事情,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