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陶顔言终于红着脸没再挣扎,身子软软的靠在贺临璋怀里,安静如鸡。
“小嘴吧吧的就跟个小喇叭一样,也不听朕解释,就一味给朕压罪名。”贺临璋将人抱住,低声耳语。
陶顔言缓了缓,糯糯道:“看吧,陛下果然嫌弃臣妾话多了。”
贺临璋:“……”
忍不住再次低头把人吻住,真是太气人了!
陶顔言显然也没料到他今日这么粘人,反正也是假装生气,再被吻下去,怕是二人都要忍不住……
陶顔言只好说好话:“好了好了,臣妾真的该回去了,不然陛下今日得批折子批到多晚啊!”
贺临璋一听,眯了眯眼睛:“顔言是在心疼朕?”
陶顔言只好道:“是是是,心疼陛下每日要做那么多事,太劳累了。所以陛下能让臣妾回去了吗?”
贺临璋却依然将人抱住:“那顔言亲口跟朕说:不生气,不会不理朕。”
一想到这几日被某人拒绝,贺临璋就很想要她一句承诺。
陶顔言轻轻翻了个白眼:“陛下都不想与臣妾说话,臣妾当然不能不识抬举,缠着陛下啊。”
贺临璋无奈道:“朕什么时候不想跟你说话了?朕明明次次想要亲近你的,是你一直不理朕。”
贺临璋感觉头都要大了,委屈冲天。
陶顔言轻哼一声:“是么?那为什么不跟臣妾说那宝藏的事?还有,舅父突然说要去云游,恐怕是接了陛下的密令,去寻宝了吧?哼,一个是臣妾的夫君,一个是臣妾的舅舅,竟然都瞒着臣妾,什么都不说。”
贺临璋:“……”
弄了半天,是因为这件事在生闷气,所以几天不理人?
终于破案,贺临璋觉得自己真的好冤。
“不是想故意瞒着你,主要是真的不能确定,不想让你跟着一起担心,又怕你失望,所以想等有了眉目再告诉你。”
贺临璋很真诚的望着她的眼睛:“朕什么都想与你分享,就连这藏宝的羊皮扇,不也是交给你保管吗?”
陶顔言一听,生气减轻了一些,不过还是道:“那下不为例,这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