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长得好看又善良!
还没翻两页,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右肩上,我最讨厌别人不经我允许碰我,尤其是男人,这粗糙的手劲儿……我顺势去扒拉那只手……
嗯?
怎么还有毛?
毛?
瞳孔涣散、头发斗立、四肢酸软,强烈的不详之感从脚丫子直冲后脑壳,我突然很想很想,很想很想我的爸爸和妈妈!
妈那个……我命不会这么好吧!
姑奶奶,精壮男子都出去找你去了,你怎么还上门了呢!
我告诉自己要镇定,不管身后是何物,都要保持微笑,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不是说就算小猪小兔也有灵性吗?
粗粗的呼吸声慢慢靠近我的耳朵,就像一头刚耕完地的老黄牛气喘吁吁,真的,要不是十分钟前我刚撒了一泡尿,现在裤子早湿透了。
我看到被扔到一边的棍子,看来只能破釜沉舟了,我一个驴打滚一把抓过木棍,对眼前之物怒目而视。
这下看的老清楚了,这不就是一头微型金刚嘛,和传说中野人的模样如出一辙,只是传说中没有对其壮硕胸部的细致描述。
果然是个女野人!
野人看着我手里的棍子,开始捶胸顿足,我看看大野人,再看看我手里的棍子,看看大野人,又看看我手里的棍子……也许我把棍子扔掉,可能过会儿挨打的时候它能下手轻点儿。
我双手举起:“大哥……不是,大姐,十万年前我们是一家人,都是一家的,后来吧你可能是藏起来了,时间就把你忘了,我们这一系列呢就演化成现在的模样了,你看看咱的构造,你有啥我就有啥,不过是大小的区别,咱都是一个祖先,可不能做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的事啊!”
听闻,大野人往前走了一步。
我赶紧摆手拒绝:“大姐,我这里还有一些梨,你要是想吃就拿走吧,别客气,就当老弟孝敬您老人家的,我都想好了,以后你常来,咱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有福同享,好不好大姐?”
听完,大野人又往前走了一步。
妈啊,近在咫尺,这是要我死啊!
我扑通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大姐,你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