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不能和你一起赏梅花了!”
胡景璿可怜得,如同一只无依无靠的小猫咪,可怜兮兮的,对青瑶说出,这两句话来。
青瑶歪着头,笑道:“
没关系,我们以后,在冬天的,梅花树下,煮酒烹茶的日子,还有很多很多!
因为,我们都是‘灵族’,寿命很长的!
你别介意!这次的小遗憾,会鼓励我们日后的前行,十全九美!”
青瑶拉着胡景璿的手,往前方的院舍走去。
在南明时,青瑶很少,进过元阳的房间。
因青瑶认为,那是他的私人领地,最好不去涉足,给他一些自己的空间。
自从元阳,搬到“梅园”来,青瑶也只是,进院在厅堂里,吃茶闲谈。
元阳的卧房,青瑶是没进去过的。
青瑶推开院门,对胡景璿,道:“
璿,你像元阳,这么大的时候,每天都在干什么?”
胡景璿回忆着过去,淡然的笑道:“
晨起练功,上午写字,午饭后读史,晚饭后听经!”
青瑶扭头笑道:“
你那个时候,每天能有玩耍的时间吗?”
胡景璿看着,紧闭的房门,摇头道:“
能画上几笔闲画,或是抚琴一盅茶的工夫,便是我的消遣时光了!
家里的花园,是我写生的地方!
其实,我家的小花园,也有几十种花卉树木的!”
说话间,二人走至门前,胡景璿抬起手腕,推开元阳的卧房门。
一进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幅,用色大胆的《乐伎图》。
青瑶看着立轴,惊疑的说道:“
那箱子里的单幅画作,我没有一幅是装裱的,谁给他裱的这两幅画?”
青瑶看着,屋子里的木器陈设,几乎是他在南明时,所用的。
这间屋子,用一架大红酸枝木《百子嬉戏图》六扇屏风,作为书房与卧房的隔断。
胡景璿看着,书桌上,散放的书册道:“
也许是炎修,帮他裱画!”
胡景璿,从一堆杂乱的书稿里,翻出了两本,巴掌大小的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