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裴涿邂声音缓缓,“不够你是家主,我是什么?”
苏容妘唇角勾起一抹笑:“裴大人形貌昳丽,自是不能委屈了。”
她摇着团扇起身:“做通房就不错。”
裴涿邂眉心一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回拉。
他力道没有收敛,苏容妘直接向后栽去,生生跌落进他怀中,下一瞬,腰身被紧紧扣住,手亦被他反剪在身后,唇便就这般被堵住。
裴涿邂早就想这么做了,手臂将她越箍越紧,将这吻逐渐加深,唇舌交缠间将她口中气息全部夺去。
苏容妘想说话,但被他堵得只剩几声呜咽,听起来好似在给他吹响擂鼓,催着他继续下去。
她干脆不挣扎了,就这般任由他带着自己缠绵下去,引得自己的心亦狂跳起来。
直到她觉得自己眼前有些眩晕,身子不稳似要向后倒去,裴涿邂这才松开了她,埋首在她脖颈间,粗沉的呼吸就这般倾洒下来,手上用力似要与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贴紧。
他闷闷笑了两声:“通房啊……通房好。”
苏容妘呼吸还有几分不稳,她坐在他怀里,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身子晃了晃,亦明晃晃感觉被硌着,连带着他说的话都有了些旁的意味。
她深思还未曾全然回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不能乱动。
裴涿邂扣着她手腕的指尖轻轻拂过已经痊愈了的伤口,只是上面还是因烧伤而落下不平整的疤痕。
他的冲动想将她直接按在桌案上,可他的理智在束缚着他不能这般,妘娘腹中的孩子才两个多月,若是冲撞了,除却妘娘此前受的罪都白遭了外,又要新加上来一条,届时所有人都知晓是他杖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倒是难得觉得,这孩子碍事的很。
苏容妘呼吸渐渐平稳,这才终于找回神思,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我随口一说罢了,你若是不愿意,也可同我好好商量商量。”
裴涿邂还在思虑旁的事上,他想不明白那些情深的夫妻,成亲后为何要急着要子嗣,莫不是各个都似他如今这般,像行些亲密之举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