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过在他身边假意逢迎,想要让他放松戒备,放松对她的看管,她也试过同他争吵,想要将他羞辱得彻底厌弃了自己,可无论是哪种都不管用。
但这次不一样,她舍命将他背了回来,又失了孩子,既占了他的心,又是身子最脆弱的时候,同情也好、愧疚也罢,裴涿邂定不会向之前那般,动不动用亲密之举来逼她短暂让步,也无法再将她关到屋中,门窗紧闭等着她转变心思。
薛夷渊不懂他们之间这微妙的情愫,但无论妘娘有何种打算,他都会同她站到一处。
“好,能离开当然好,这裴家算是什么好地方,就是给我银两我都不愿意去!”
房门未关,这些话外面守的人自然是听了个全。
这些苏容妘不怕他们听,更不怕他们去告诉裴涿邂,只是她还要问的事,还是不要被裴涿邂知晓的好。
她给薛夷渊使了个颜色,他当即会意,起身便往门口走,准备将门关上。
随侍见状哪里肯,赶紧抬手阻挠:“薛统领,能让您同夫人说上一句话,这已经是不应该,这关门怎么能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
薛夷渊不耐烦地将他的话打断:“就是传出去了又如何?这地方哪里有那么多隔墙有耳,也就你们几个裴府的耳报神,今天这门我还就要关了,谁不服,先打得硬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