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跨马!
如此侮辱,巡防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代表赵王周云,用的着怕谁?
当即一个个目光凶悍,手按到了刀柄上。
可对方几百人很奇怪,态度猖狂,眼神轻蔑,
冷笑的望着他们,似乎根本一点也不害怕,
宗族子弟也不是傻子,此情此景,巡防兵卒不禁迟疑了下来,
他们偃旗息鼓,打算时候打听清楚再说。
可巡防骑想软,对方可不想,这个嚣张的大头将军,用眼缝看人,抬脚就踹倒了巡防队官。
“连老子都不认识,新来的?还拔刀,敢拔要你们死。”
“听清楚,老子进赵军营地,从来没拿过军号文牒,滚蛋!”
说完这些,李信战马踏泥飞溅,头也不回,
带着十七营五百骑兵,在辕门兵卒恭恭敬敬的赵礼下,
马蹄如雷,宛如一股洪流,轰鸣而去。
巡防队官也是个愣头青,见李信如此嚣张,
当即狼狈的爬了起来,追到辕门,质问守军为何放行。
辕门曲将,那是野狐关的长备郡兵。
但凡军中待三天,没人不恨巡防骑,
辕门曲将态度敷衍,斜了这个宗族子弟一眼,冷哼一声道,
“他们都不认识?侯莫陈崇、童虎,还有少……营兵周言。”
“哥们,说点掏心窝子的,干完这几年,找个地方隐姓埋名,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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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原。
赵王行宫。
荒凉的大漠,因为赵军的到来,而生机勃勃。
雄浑壮阔的雪原上,辅兵后营开出了一块块黑褐色的营区。
某一刻,一匹快马自远方奔腾而来,
在披坚执锐的赵王护卫注目下,骑兵行军礼,踏进了行宫。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种小问题还来跟赵王说,没看见赵王很忙吗?”
铁驼子的吼叫,在赵王行宫前响起。
老东西连推带踢,将这个来报信,不懂事的赵国兵卒,赶下了巍峨的行宫。
此情此景,年轻的兵卒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