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应下,还一直喧宾夺主,说些有的没的。
当十七营的辅兵,端上新鲜的绿菜跟瓜果时,
赵王周云再忍不了这个聒噪的老驼子,转头冷眼,呵斥道,
“三当家,你还挺护犊子的。本王还没收拾你呢,军械上,贪墨了多少银钱?”
“嘿嘿……”将台坐席,众多武川将领当面,铁驼子没心没肺的笑笑,鸡贼的道,
“就鸡毛蒜皮的银钱,两千贯多一点,老夫可交了四成五的税。”
闻言,主位上,周云笑着摇摇头,
冷哼一声,丢过去一封奏书。
铁驼子好奇的接过,只是看了一眼,不禁急的跳脚,
泼皮耍赖道,“冤枉,这是冤枉。哪来的三万两千贯……好吧,是多三万贯。”
两千贯多那一点,是三万贯?!
此言一出,饶是郭老夫人跟许有田见多识广,也被驼子的行为吓到了。
远方是热闹的十七营校场流水席,
十四营、十七营,自个那开吃的场面,就有些混乱了。
大伙吹牛打屁,互相瞧不起对方的英勇事迹,那是好不热闹。
少年子弟,大多能打能收,军中些许拳脚,没涉及性命的,差不多也就那样。
十七营统领桌子旁,侯莫陈崇、童虎、赵寒,三人依旧是铁哥们。
他们紧张的望着将台,害怕李信又惹事。
十四营席面上,方啸伤的不轻,一身绷带,
但他依旧态度嚣张,要严庄、薛仁贵给他打饭、端菜。
且鼻青脸肿的他,却还恬不知耻的吹牛,看见没有,是老大就是老大,打不赢也是老大。
白狼军大纛下,将台五张座位里,
郭老夫人仔细打量了铁驼子一眼,对着周云,慈祥的道,
“赵国主真是仁义,难怪手下能人无数。这要在别的宗族,驼爷如此,怕是得剔骨点灯了。”
“哎,哎!郭家老娘子,这可不兴乱说的。二当家,等会补国库八瞎子一万六千贯,就怎么定了。”
“三万贯!给你两千,算是收税的酬劳。”赵王周云心情好了很多,金口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