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男人脸上猥琐的笑破坏了衣服带来的高贵,连带着那银线秀出来的云纹,都变得低廉下流起来。
祝闻骤然沉了脸。
“啊啊啊孙大人!放过我吧!呜呜呜求求你!我长得很丑的呜呜呜!”
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隐约能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周围的麻衣奴隶们没有一个敢上前,也没有一个敢发声。
他们却用垂涎的眼神紧紧盯着女人白皙的皮肤,像是饿极了的野狼。
至于那个孙大人,更是不知节制的畜生,嘿嘿笑着:
“你以为吃点易容丸就能挡住你的脸?不过是逗着你玩儿而已!”
女人得知自己那点伎俩早被看穿,顿时绝望无比。
慌乱间,她看到一道悄无声息的身影在靠近。
女人的瞳孔顿时缩紧,连挣扎的力道都变小了。
那个孙大人却浑然不知,还以为她这是认命,便夸道:
“这就对了嘛!挣扎有什么用?这是那些大人点明要看的,你以为逃得掉……什么东西!嗬嗬嗬……”
鲜血顷刻灌满了他的喉咙。
还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断裂的喉咙伤口涌出。
男人睚眦欲裂,试图回头看清杀害自己的人是谁。
然而,他只看到一张居高临下的冷漠脸庞,脏兮兮的,属于那些弱小的、卑微如蝼蚁的奴隶。
这个奴隶手里提着的,赫然是他热血上头,丢在一旁的灵剑,那被他从黑市上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剑,却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莹莹光泽……
你到底是谁。
这位孙大人还没来得及问出这句话,就倒在了血泊里。
女人愕然地瞪大眼睛,傻乎乎地看着祝闻。
祝闻面无表情,也没有杀人后的惶恐不安。
她将孙大人的尸体踢开了些,又嫌恶地皱皱眉:
“脏死了。”
那淡定的样子,好像自己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随便割下了路上的杂草。
这样的画面,无疑刺激到周围的奴隶,大家躁动起来,纷纷远离了祝闻。
哪怕他们联起手来,完全可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