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蒙毅接话,看向了秦王政:“大王,序痒令让调查当初朝会上反对者的名单,以及他们身后的牵扯。”
“当初朝会之举,让序痒署一些政策难以推行。”
“等于是,打了序痒令,甚至于朝廷的脸面。”
“以那位的睚眦必报”
“虽然臣等看不出来序痒令的动作,但,大王不必忧心,序痒令必然会出手。”
赵高神色肃然,朝着秦王政拱手,道:“序痒署,是序痒令给大秦庶人开辟的一线生机。”
“满朝文武想要将序痒署化为他们的人才孵化地,序痒令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嗯!”
点了点头,秦王政灌了一口酒,望着序痒署的方向:“只可惜,寡人不能出面,只能让序痒令孤军奋战了。”
此话一出,没有人敢接。
章台宫中,灯火通明,但是气氛却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秦王政目光复杂,他心里清楚,在大秦之中,他与吕不韦,属于是裁判,不能轻易下场。
他若是下场,就意味着局势大坏。
“告诉序痒令,寡人支持他。”
秦王政深深地看了一眼赵高,意味深长,道:“他可以全力出手,不需要顾忌。”
“诺!”
赵高点头,随即三人离去。
望着三人离去,秦王政神色变得肃然,他心里清楚,序痒署的策略,最大的得利者,便是他这个秦王。
然后才是大秦庶人。
作为序痒令的岷,在这个过程中,反而是没有太大的利益。
相反,岷将会成为满朝文武的公敌。
甚至于,中原大地之上,诸子百家,现在的读书人,都会视岷为大敌。
在这种情况下,岷的处境是很危险的。
“序痒令,一切都看你的了。”
叹息声,在章台宫中响起。
空旷的大殿,一颗孤寂的王者之心,正在不断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