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蔡泽一愣,随即深深看了一眼岷,点了点头。
共事过一段时间,他便从未将岷将作一个孺子,他心里清楚,这样的人谋定后动,既然这样说了,必然是心中有盘算。
休息了一阵儿,岷便从大秦中枢综合大学离开了。
他心里清楚,接下来,他需要应对明日的朝会了。
“上令,明日朝会,我等当发声么?”
李斯皱着眉头,看向了岷,他有一种感觉,自从这一次回来,岷身上带着一抹锋芒,如同秦剑一般锋锐。
这种蜕变,来自于内心枷锁的挣脱。
这一刻的李斯,敏锐的意识到,这一次的朝会之上,必然会发生大事。更何况,岷作为序痒令,如今序痒署被欺负了,岂能不出头。
若是岷不出头,满朝文武,谁还会在意序痒署。
序痒署上下,又如何会信服岷。
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看的出来,这是满朝文武以及一些勋贵,在逼迫岷,想要打掉岷的锐气。
“不用!”
微风吹过,吹动发梢,岷笑着,道:“这件事我自己来。”
“我做,尚有一线生机,你们参与其中,难逃其咎。”
说到这里,岷话锋一转,道:“你上点心,将助学金与束修的减免一事,落实下去。”
“序痒署要说话算数,而不是言而无信。”
“当年商君徙木立信,才有了国府威严,一旦序痒署失去了公信,想要挽回,就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大秦朝堂沉寂太久了,也该是热闹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