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工部之人给朕打了保票,朕也不能让他们寒心啊!
这样吧,这几日让宗泽等人的训练先停下来,上午扛着钢管围校场跑圈,下午用这钢管打靶,就当是处罚了!”
听到此话,众人面面相觑,扛着钢管跑圈,还打靶,这啥啊
见有人想要求情,徐寿暗暗笑了一声,板着脸道:“行了,这处罚就这么定了,不许有人求情。
子正,你现在将学员都聚集起来,朕这个军事监祭酒想和朕的门生们说些话!”
赵勇翻墙外出后,拉着晋王一路小跑,终于在城门落锁之前赶回了顺天。
好在这些时日训练足够刻苦,不然怕是今天晚上得在城外打地铺了
可进了顺天后,赵勇倒是犯了难,现在去哪里成了问题。
回皇宫?
这要是遇到父皇,那自己翻墙外出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可不回皇宫那还能去哪啊
蹲在一个胡同的角落里,赵勇皱着眉,苦着脸沉思良久,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一拍手掌,拉着晋王道:“走,咱们找四姨母去,明日还能搭她的马车去外祖父家!”
说走就走,赵勇从胡同里探出头,见外面没人注意自己,拉着晋王就往襄阳侯府方向跑去,丝毫没有发现这一路上不断有人互相接替,跟在自己身后。
襄阳侯府。
今日襄阳侯府家中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前厅之处那叫一个吵闹。
襄阳侯老夫人久违的坐在上位之上,与墨兰和顾廷烨皱着眉,看着厅中的几人在作妖。
小秦氏攥着帕子,假模假样的擦着眼泪,对上位之上的襄阳侯老夫人哭泣道:“嫂子,我宁远侯府与襄阳侯府那可是沾亲带故啊,那位更是烨哥儿的亲哥哥,您可不能让烨哥儿见死不救”
“宁远侯夫人这是什么话,烨哥儿是我的儿子,他现在只有个姐姐,这是从哪来的亲哥哥!”襄阳侯老夫人拍了拍桌子打断道。
小秦氏一愣,可还是假惺惺道:“老夫人这是哪里的话,烨哥儿虽说是过继给你们家了,可和宁远侯府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兄弟之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了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