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安彦臣这几天销声匿迹,一个电话都无,敢情又遇大危机了。哎,沈沁很不想吐槽,这个安彦臣可能真是开了光后投胎的,一个霸总整天焦头烂额。
不过沈沁现在可笑不出,他安慰陶碗几句,说自己先了解一下情况,再想想办法。
沈沁哪有什么办法?人家豪门霸总都搞不定的商战,他一个小公司的小经理能做什么?
不过他有嘴巴,他直接去问。
三天两头往苍焱别墅跑,沈沁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可他没办法,陶碗都哭到门上来,他总要问个清楚。
畅通无阻,没人拦路,哪个保镖见了他都客客气气。
苍焱毫不意外,“学长,你哪次来不为别人就好了。”
不为别人我就不会来!
沈沁懒得废话,“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话从何说起呀?”
“行了,别装了。陶碗找你了吧,就算你鬼迷心窍,也别冲她发火!你凶她干什么?且不说你们多年交情,她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跟你说了,别欺负女人!”
“她现在跟你比跟我还亲,什么都跟你说。是不是又抱着你哭?”
“少扯这些!你现在是无差别攻击呀!之前对付鱼家,这才消停几天,又搞什么?陶家父母也算看着你长大的吧,你攻击陶家,你是有大病吗?
业内都知道你们两家交好,甚至有可能结儿女亲家,你搞这么一出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你猜。”苍焱吊儿郎当,整一个油盐不进。
“我猜个屁!”沈沁忍不住爆粗口,“是因为安彦臣吗?是不是因为他?”
沈沁一时真想不到其他可能,苍焱想搞死安彦臣应该也不是一两天了。可之前也没见他攻击陶家,怎么一年后的今天,反倒变本加厉一竿子打翻呢?
“如果我说是,你能不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