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了解我?为什么?”镜流明白,这些她藏在心底的夙愿,眼前的这个人全数知晓,她有些不明白,读心的能力吗?可这是丰饶的令使啊?又不是记忆的。
漻清没有回答,或者说不想回答,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但能看得出来他正在纠结怎么编织谎言。
镜流向着漻清靠近,抬起头,凑近,漻清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两双血红的眸子靠的很近。
“不用回答…我知道你回答不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希望我死吗?”
学着漻清先前那副轻佻的模样,似是报复一般的,镜流抵住了他的下巴,慵懒中略带些许魅意的问着。
原本还在纠结说些什么的漻清,一听到镜流这句不希望我死吗?瞬间就来了兴致,一改无所适从的模样,略显兴奋的说。
“我不希望我熟识的任何人去死……只有这一点,我不会去尊重他人的意志。”漻清没有反抗,依旧是这副被镜流挑着下巴的姿势。
冰凉的手指变化了动作,略显用力的捏住了漻清的下巴,随后往下按着。她想彻底看清楚这个丰饶令使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话语可以骗人,不用全部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唯有眼神不会骗人。
“哦?那我非要寻死呢?你会如何阻拦我?”镜流饶有兴致的问道,眼前的这人与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这人她看不真切,看不明白…
魔阴身后,本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算是彻底断绝了与外人的交流,除了讨伐丰饶星神这件事,没有任何的事情会让她上心。
相应的,凡是和讨伐丰饶星神有关的,她都会给予相当的关注,漻清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和她道不同,但目的地相同的另类同路人。
或许这样的人最多引起她的关注,不会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可偏偏这个混蛋依靠着绝对的武力对她呼来唤去的,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然不讲道理……真把她当做是罪犯一样。
可偏偏就是这一个对她“恶意满满”的人,对她的容忍度还莫名其妙的特别高,这种容忍绝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