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灿把手搭在李长桉肩膀上:“听起来宋银硕先生是一位非常奇怪的男子。”
他看别人尿尿奇怪,你约别人洗澡也很奇怪!
李长桉把郑成灿的手扒拉下去,结果被这哥又按着揉了揉脑袋。
“刚到公司看见长桉尼的时候也有被吓到,那时候留的还是长发。”将太郎看了一眼朴元彬,“比元彬现在的头发都还要长一点。”
李长桉一脸“我的悲伤没人懂”表情:“因为那段时间心情很不好,靠着留头发的方式来宣泄我的叛逆。”
其实就是青春期中二病发作外加从职业选手退役到韩国留学生这一身份转变发生的时间太快,收到sm试镜邀请并顺利通过之后再成为练习生,只不过是短短6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事。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他留头发是出于对快速变化的外界环境产生抵触恐惧感的一种保护机制。
正常人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礼貌性问一句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他们是riize。
所以李长桉说完这句话之后其他人都开始转过头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压根没人接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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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con的舞台本体其实并不大,8个人一边表演一边走动线就能把舞台填的很满。
这种四面环绕型的观众席更考验舞蹈功底了,毕竟哪个方向都可能会出饭拍视频。
但等真正表演开始在舞台上占好位等待灯光亮起的那一刻,隔着耳返仍然能听到从四面传来的粉丝的呼唤声时,从前的那些顾虑、担忧居然很神奇的全部都消失了。
在舞台灯对着脸打过来的那一刻,李长桉受伤的那只手开始再次出现比赛前会发生的那种从腕处血管开始一路蔓延向上的酥麻感。
“put it back that siren——”
他努力压制住病痛带来的影响,快速地卡在节拍里并抓住平推过来的特写镜头笑了一下。
《siren》结束之后就是《memories》,在先导宣传片播放的间隙中他们匆忙换了衣服、连交流的时间都没有就重新又上了台。
脱下宽大的银灰色连帽卫衣外套后,李长桉穿着mv里出现的那件白色无袖就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