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段回忆？
还是如同王子村那样的凶险场景？
更或是萧家大宅那种沉浸式的幻境体验？
单灵灵一时间踌躇不前，她摸着下巴，在两个岔路的洞口来回踱步，尝试着寻找到任何一点和九阴有关系的线索。
可惜一无所获。
就在单灵灵准备点兵点将选择一条路走下去的时候，大黄狗突然朝着中间那条路耸了耸鼻子，然后扭头对着单灵灵叫了一声。
“汪！”
“庄老？”单灵灵走到它身边，看向它指的路，“你的意思是……这条路是正确的？”
“汪！”
“里面有什么？你进去过？”
大黄狗犹豫了一下，底气不足的“汪汪”了两声，单灵灵嘴角抽了抽。
庄道长也不知道啊……
“庄老，灵儿信你。”
思考片刻，单灵灵握了握手里的长刀，深吸一口气，对着大黄狗点头：“走吧，刀山火海我们都得闯一闯，对吧？”
“汪！”
大黄狗高昂的叫了一声，率先冲进了黑暗中。
嗯，真不愧是刁苍的首席大弟子。
——————————
这是一条漆黑的山道。
和进这个山洞一样，纯粹的黑，只有单灵灵手中的长刀，发着暗红的火光，勉强照亮了道路。
大黄狗就走在单灵灵一步远的地方，火光勉强照亮了它大半身躯，它走得很是谨慎，狗爪踩在光秃秃的石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哒哒声。
单灵灵看着它低垂的尾巴，脑子里在不断的整理着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并且尝试着从回忆里寻找线索。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一个点，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庄老，想问你一件事情。”
听见她这么说，大黄狗停下脚步，回头困惑的看着她。
“蚝爷他们，是在收集信仰吗？”
大黄狗愣了愣，对着单灵灵眨巴了一下眼睛，犹豫着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单灵灵没在意它的反应，继续问道：“信仰……真的是一种能被’收集‘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