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居住多人的仆人房间。
几个仆人正讨论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会长被气得脸都绿了,不敢发火。”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心尖尖上的人。”
“拿捏住四爷,就是拿捏住会长命。”
“你应该说,四少夫人是四爷的命,会长都不敢动。”
“四少夫人真是厉害,和四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相处模式太甜了,我牙疼。”
“……”
年长仆人对年轻的仆人们道:“就连会长都不敢惹四少夫人,咱们都要提起十二分精神,千万不要把四少夫人得罪了。”
——
京都。
照山书院,2号别墅。
季时与停好机车,正好碰见从豪车上下来的顾池。
两人很有默契互看了一眼,没说一句话走进了时序的家。
两人一进门,站在原地,看着面前如同垃圾回收站的地方。
这是时序家?
莫不是走错了。
季时与感叹了一声,“好家伙啊,一晚上不见,这酒柜都被掏空了吧。”
不仅酒柜掏空,人也掏空了。
他蹑手蹑脚的跨过几个倒在地上的酒瓶,走到了时序的身边。
时序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酒杯,仰着头沉默不语。
即使是一晚上买醉,他也没有颓废姿态,仍旧是那个矜贵自持的时家太子爷。
坐在那就像一个艺术雕塑。
顾池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别喝了,温晚要是回来,你要是废了,怎么和洛明川抢。”
时序惊醒,睁开眼,“我老婆回来了?”
嗓音沙哑,像是砂纸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