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墙壁以白色为主,在暖色调的灯光下略显橘黄,有一种精心设计的温馨感;活动室中间布置着六张浅青色漆面的梯形桌,可以通过边角的贴合围成不同的形状,每张梯形桌对应两只布艺小圆凳,很有现代感的设计;进门的墙角处有一张收纳柜,抽屉里是紧急医疗箱、五金工具等常见用具,柜面上则放着两个人的背包,里面塞着当天课程所对应的专业书,各不相同;内侧靠窗的位置竖着一张隔板书架,比李云东的脑袋还高出一只手掌,上头摆着各式各样的书籍,包括文集、典籍、小说、漫画等等,此外还有手办、钥匙扣之类的周边品,堪称混沌。
与其说这是一间社团活动室,不如说是自建房的小客厅,而对于这个目前只有两个人的社团而言,这样的空间无疑称得上是奢侈。
当然,真要说的话,只有区区两个人,却能组建起一个学校官方都认可的社团,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奢侈乃至不可思议的事情,这背后自然少不了一些门道。
“总而言之,我和你的答案相似,你觉得男人会妨碍你码字,我也只会觉得爱情在拖累我。”李云东略一斟酌,更为精炼地说道:“对我而言,爱情,是自找麻烦,是自讨苦吃,是自寻死路。”
“我并没有你这么极端,我只是暂时没有感觉到必要性而已。”江书夏食指指节顶了顶眼镜下沿,说道:“或许,你只是因噎废食了而已。”
“这个答案会由时间来证明。”李云东无奈地耸耸肩:“哪怕有一天我沦为人口老龄化的背后推手,成为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那我也认了,好歹放史书里我也是独一档的时代逆行者,但我们现在探讨的不是认识论,而是方法论,先救我于此刻的水深火热之中吧。”
江书夏微微蹙眉,沉吟一声,这才是说道:“‘战’不成,‘拖’不得,那你就只有‘逃’了,连‘逃’都不能,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逃啊……我估计,难。”李云东面露古怪。
“怎么?至少我这么听下来,你们应该不是一个班的吧?”
“嗯,她是街对面的。”
“街对面的?山水大学的?那逃出生天不是小菜一碟吗?”江书夏诧异地扫了李云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