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挠伤的不是你,挨针扎的也不是你,你懂个毛线。”江书夏颇为冷淡地瞥了李云东一眼。
“哎,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李云东忽地挑起眉梢,指了指自己的侧脸,说道:“我还真就被猫挠伤了,就在昨天出去的时候,犯罪嫌疑猫是头三花猫。”
“真的假的?”江书夏有些狐疑地打量起李云东的侧脸,食指指节顶了顶眼镜下框,蹙眉说道:“看不太出来。”
“那当然了,只是被挠破了一点皮而已,没有出血,看不出来也很正常。”李云东摇了摇头。
“我记得挠破了皮也有感染风险的吧?你当天就去接种疫苗了?但看你之前的样子不像去过了啊。”江书夏颇感困惑地望着李云东,而对此,李云东耸耸肩,说道:“因为我没去接种啊,而且以前也没接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接种狂犬病疫苗呢。”
“那你是天生就有狂犬病病毒的抗体?”江书夏下意识地作出这一联想。
“应该不是吧?”李云东有些迟疑地摸了摸下巴,说道:“我的免疫系统跟一般人差不多,搞不好的话还比一般人差一点。”
“那你凭什么不去打针!?”江书夏难以置信地瞪着李云东,说道:“你竟然还有脸说我,你配吗!?”
“这有什么不配的。”李云东淡定地吸了一口饮料,说道:“我是被猫咖里的猫挠破皮的,你是被流浪猫挠出血的。用约炮做个类比的话,我约的时候没戴安全套,但对方吃了避孕药,而你约的时候没戴安全套,对方也没吃避孕药,差别大了去了。”
“你的经历无法让我感同身受,你的类比更无法让我感同身受。”江书夏露出嫌弃又鄙夷的眼神,冷淡无比地说道:“没接种过狂犬病疫苗的人,不配与我谈论是否应该报复流浪动物。”
“噢,这是何等的荒诞与离奇!”李云东像是个歌剧演员般浮夸地摇头晃脑起来,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