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袁朗几乎是用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曾将军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
“没有就好,你记住了,’牺牲’不可怕,可怕的是得不到经验教训和彻底退缩!还有… …明天我亲自前去观战。”
挂掉电话。
曾将军再次瞥向手边的药包好一阵失神。
“看来你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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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将军离去之后,观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宛如细碎的金子般闪烁着光芒。
一切好像都和之前一样,并未因为多来了一个人而发生什么改变。
老曾头悠然地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水。
起身去前院找老陈头下棋去了。
只是自始至终。
对于他与曾将军之间的关系,老曾头都未曾解释只言片语。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
人给你介绍了,撇开我的关系你们自己去交往才能发现对方真正的能力。
对于老曾头的做派。
徐行自然也不会多嘴去询问其中缘由。
他哪里能想到这些?
他这会儿的心思全在道观的正式营业上呢… …
“今天观里来的人多不多?”
三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徐行,满脸纳闷地反问道:
“你出去一趟玩糊涂了?不是说好的明天开始正式营业么?”
“啊?”
徐行闻言一愣,怔怔地看着三齐,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说道:
“那我刚刚收诊金你咋不提醒一下我啊?”
三齐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
“啊?我咋提醒啊……我还以为你丫玩大隐隐于市那套呢!再说了,医馆又不是我的卦摊,收不收钱全凭你一句话的事儿嘛,我在旁边瞎掺和个啥劲儿呐。”
听完三齐这番话,徐行不禁一阵无语。
心里暗自嘀咕道:
“大隐隐于个锤子的市,我不过就是单纯忘记了开张时间而已。”
想到此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