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蒙着眼睛,未知与想象造成的恐惧感加大了好几倍,即便明白这个道理,可事关生死,杜大师也没办法理性看待。
“求,求你们了,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杜大师急了,他双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把手,全身抖得不行。
韩楚按了按钮,已经倾斜的挡板又回归了正常,椅子也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感觉到这些,杜大师稍微松了口气,但此时他已经吓得全身都是汗了。
为了邀功,他不等肖维熠问,就连忙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贵人,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之前真不知道您是谁!”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m国工作,虽然说有些名气,但毕竟m国是陆家说了算。”
“有一天陆家的人找上我,说要我去给一个人催眠,说就想问几个问题,他们用了各种办法都没能问出来,所以就想找我试试,看看我把人催眠之后,能不能把话问出来。”
“我当时觉得这工作简直太简单了,而且给的钱也多,也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了。”
“到了我才知道,那是陆家其中的一个实验室,规模不小,进出森严,然后我就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里,就看见一个人被蒙着眼睛,绑在椅子上。”
“我不瞎说,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告诉自己,这工作不能接。”
“我当时转身就想走,但对方告诉我,合同签了,钱也付了,我现在转身走,我就要付三倍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