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你多了解似的!”有人不服气,跟那名媛叫板。
“我的确是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一件事,叶溪知现在是肖家公开高调认的女儿,看看她现在身上的穿戴,看看肖家人对她的态度,看看肖总对她有多宠,看看她现在作为新晋珠宝设计师的身价,你们就该知道,叶家那点东西她能看得上眼?能扯上这个原因的,怕不是小脑萎缩。”
那名媛说完,故意看了眼刚刚提到财产分配的两个人身上,果然是这两天巴结陆媛的人。
“她战斗力好强哦,我都没机会出场了。”叶溪知贴在肖维熠身上,小声的与肖维熠耳语。
“你今天不是柔弱的白莲花人设吗?”肖维熠笑着说,“你要保持人设。”
“谁家白莲花穿黑红色的衣服,一看就是黑化过的黑莲花了。”叶溪知小声说。
“那就等到好戏唱到最后,你上去踩两脚解解气?”肖维熠笑着说。
叶溪知收回视线,便离开了他的怀抱,认真的对刚刚替她说话的那个名媛道谢:“谢谢程小姐的仗义执言。”
随后环视一周,语气平静的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刚刚各位对我的那些议论和猜测,不知各位是基于什么样的事实根据呢?还是单凭刚刚陆媛的一面之词?”
“我实在不懂陆小姐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叶家最后剩下的家产,叶氏集团都已经全部拱手相让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给陆小姐的了。不知陆小姐对我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要在今天你们陆家举办的酒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编排我!”
“这知道的,是陆家初来乍到,宴请四方宾客,与大家联络感情。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陆家是特意给我设的鸿门宴,就是为了当众给我难看的。陆小姐你的行为实在让人疑惑,能否解释一二?你们陆家到底是看不起京城的名贵们,还是看不起肖家,亦或者是为了为难我一个人,故意拉所有人过来给你们当观众的?”
叶溪知的声音一直都是软软的,柔柔的,甚至还有点林黛玉似的矫情在里面,但阴阳怪气足足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说到了关键点上,踩的陆媛脸青一阵红一阵的。
叶溪知三言两语,就让刚刚还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