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看了眼晏淮之,对方仍是一脸平静,寻不到半分慌乱之色。
他在心里轻哼一声,这次看他要看这小子怎么编!
晏淮之道:“从大宛国来,我祖父是家中庶子,幼年时跌下马,手臂受伤,在任家一直不受宠,后来被早早分了出来,就举家迁往了大宛国。”
他说的都是父亲的门生家中的事情,当时只是草草听了一些,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派上用场了。
京纾安心的嘬了两口奶,好了,这把让晏淮之带飞。
管家一拍大腿,欣喜道:“确实是,是有这么个亲戚,贵戚们赶快随我来吧!”
由小厮带路,几人离开酒楼。
管家也正要跟着离去时,掌柜的突然当在他面前,冲他殷勤的笑笑。
管家会意,从袖子里掏出一掂钱,丢给了掌柜,神情傲慢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掌柜的收了钱,弯着腰,眉开眼笑:“知道知道,您请放心。”
在去往任府的马车上,京纾还在琉璃仙境里到处寻找那颗鲛人泪。
【奇怪,我丢哪里去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京纾一脸颓废,就算那颗鲛人泪没那么大的价值,对自己来说也是有深刻意义的。
算了,有些东西不找就出现了,越找反而找不见。
马车里,谢长安用胳膊肘撞了下晏淮之,不冷不热的问:“你是怎么对任家的事了解这么清楚的?”
晏淮之没说关于父亲的事情,只是说:“云昭国有位谋士在军中曾立下赫赫战功,就是任家先祖,战事平定后,皇帝依然不愿意放他离开,将他封为二品官员,留在朝堂,继续为自己办事,还想追封他子孙后代,可任家先祖觉得后代没有一个能成气的,辅佐了两代皇帝后,就告老还乡了。”
他还记得,皇帝当初赐予任家先祖大量的田地和金银珠宝。
但一百多年过去了,现在的任家早已不似当初辉煌,但在双溪城还能过着土皇帝般的生活。
谢长安惊愕:“这你都知道?你跟任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是读过任家先祖撰写的兵法,所以对任家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