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能如此软弱!”于箴急切道,“韦复盛,你别妄想能一手遮天,半个月后还有新岁祭祀,到时候百姓们不见明月宗宗主出来主持,我看你怎么服众”。
韦复盛轻笑道:“祭祀我自有主意,就算今天不抓你们,等到祭礼大典那天,我也得让百姓们知道知道,十几年前的那场疫毒,到底是天灾还是你们这明月宗宗主的人祸。”
于箴没想到会牵出这件事来,一时语塞愣在原地,付庆臣走过来,重新把于箴的嘴堵上。
“说吧。解药在哪儿?”韦复盛道。
于宋结结巴巴道:“那蛊毒是,是近来新研制的,解药只有三颗半成品,都在明月宗大门的门缝里。若非你今日肆意屠杀了数百木宗弟子,不出三天他们便可彻底研成解蛊之药。”
“只有三颗?”韦复盛心里一惊,但他还是不动声色道,“那也够了,剩下的奴才活着也是多余。”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韦复盛,”于宋道,“那蛊毒本来自水入体致人发病,但几个时辰前木宗弟子来报,他们培育的蛊虫几经传代以后,虽然毒力有所减弱,但其已经可以由口鼻而入了。本宗弟子常年接触蛊毒所以受害不大,可一旦扩散到城中,将对城中百姓有难以想象的危害。你……”
韦复盛根本不听他说完,拔腿就出了门。付庆臣紧跟上去听候吩咐,韦复盛道:“派人去把解药取回来,我回府里一趟。”
付庆臣担心道:“师傅,解药只有三颗,这可怎么办呢?”
韦复盛神色自若道:“无妨,我当日不曾饮用水井之水,并未中蛊。解药给三姨娘一颗,她儿子一颗,剩下一颗我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付庆臣对于韦复盛的安排有些疑惑,他常年留守神女峰,不像吴岳林常驻韦府,因此对韦复盛的家事并不甚了解,只知道师傅有一妻一子,一弟一妹,却不知为何解药并没有给他最亲近之人。
正在这时,一只信鸽扑棱棱飞了过来,停在韦复盛的肩上。韦复盛一把扯下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