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不住的给阿音叩头,没磕几下,额头上就鲜血淋漓,阿音吓了一大跳,赶紧把他扶起来,随后刘信跟云河也赶了过来,几个人合力把金宝搀起来,金宝早已泪流满面,随后金宝张了张嘴,他的喉结上下颤抖着,竟然从他的口中,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我怎么配得上你们如此待我……”
阿音和刘信惊的浑身一哆嗦,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云河更是瘫在地上,用手指着金宝,结结巴巴道:“……你,你会说话?”
金宝沉默了会儿,脸上尽然是委屈和不甘心,过了会儿,他猛地一回身,端起水盆“砰”地一下砸向对面墙上,里面的水“哗啦啦”洒了一墙,又顺着砖缝流下来,水流像血一样喷涌而下,横冲直撞地寻找出路,只瞬间,那堵墙便斑驳狰狞起来,金宝的心也像这堵墙一样瘢痕丛生。
“我同各位主子非亲非故,主子们竟然如此怜惜我一个残废之人。各位主子的大恩大德,金宝无以为报,若是即刻要了我的命去,金宝也毫无怨言。”金宝跪在三人面前,涕泪横流道。
阿音最先反应过来,把他扶起来,面有愧色道:“你别这么说。其实……其实一开始,我确实是想通过你了解信息,我觉得要了你的身契,你一定会感激愿意帮我们。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吃了那么多苦……我,我不该利用你,你现在这么说,倒让我无地自容了……”
金宝木讷地摇摇头,苦笑了两声道:“您千辛万苦把身契给我赎出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愿意收留我,让我离开那个鬼地方,过上一段自在的日子,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我还以为,自己早晚得死在那些人手上。”
刘信拉过金宝对阿音和云河道:“咱们还是找间偏僻的屋子进去说吧。”
云河把众人引到自己屋里,给金宝擦了擦身上溅的水,金宝惶恐地躲避着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