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庆臣听见大怒,推开扶着他的手下,大吼一声道:“谁再污蔑我师父,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完,来不及施蛊,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起来。付庆臣低头看去,自己不光伤了腿,胸前也挨了重重一下,火辣辣地疼。
阿音见付庆臣恼羞成怒,心生一计,她拦住了作防御状的廖玶等人,上前两步,装作关切的样子道:“付大人怎么如此假戏真做,险些连我也要骗过了。”
高士泽、郭祺豫等人不明白阿音的意思,都好奇地朝这边看。阿音继续道:“今日这么多手下在,豫伯伯出手重些,不得已伤了付大人做做样子。付大人先请回去养伤,一切仍按我们之前计划的那样进行。”
付庆臣听的发愣,又不知道阿音什么意思,指着她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计划了?”
阿音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随便指了指付庆臣身前几个明月宗弟子道:“你让他们几个把我从明月宗水牢里放出来时,亲口说的里应外合,还教我和木宗弟子石宗蛊术,不然凭我们自己,怎么可能突围?”
付庆臣和那几个弟子面面相觑,其他弟子也一脸狐疑地凑过来,所有人都回忆起,那天阿音和其他木宗弟子,的确使用的是石宗蛊术,虽然只会几招,但却相当娴熟,明月宗跨门宗蛊术极难练成,若不是有人指点,不可能在短短数天里学会其他门宗的蛊术。如此一想,付庆臣心里也慌了起来,他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气上心来,对面前几个弟子斥责道:“没错,她们是用了石宗蛊术才逃了出来,况且水牢还有人为打开的迹象。莫非真是你们几个背叛了少宗主!”
这几个人连忙跪下请罪:“付大人饶命,天地良心,我们自打入宗以来,唯付大人命是从,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付大人别信这个丫头胡言乱语。”
“唯付大人命是从,那就是不听韦复盛的话,”阿音借机奚落道,“你们待会儿回去,韦复盛必定查问,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把今天的所见之事如实上报呢?若出一点差错,石宗的连坐制度我可是知道的。付大人,韦复盛疑心颇重,你可要叮嘱好身边人好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