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个意思,那就,那就麻烦老先生,和诸位兄弟了。”刘信说完,喘了几口气,抬头看到廖玶又道,“廖玶大哥来了,廖玶大哥,韦府下人染病的情况我们尚不得知,我们身为明月宗弟子,总不能坐视不理,我想,我想带些木宗兄弟去一趟,解药还不能用,就带一些缓解症状的草药。人命为上,如果能征得陆夫人同意就最好,如果不能,也算尽力了。”
明月宗弟子给廖玶让开一条路,廖玶走到刘信病床前蹲下,安抚道:“刘信兄弟,你好生休养,这件事我去做就行。我和吴岳林从前都在明月宗,也还是有点交情。”
廖玶说完,想起昔日和吴岳林在同一师门下,后吴岳林毒杀师傅师娘的事情,心头百感交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刘信摇了摇头:“我跟你去,廖玶大哥,韦府的陆夫人对我很好,我跟她,能说的上话,这么多陌生人去韦府,陆夫人可能不会很放心。更何况我希望……我希望自己有点事做……这也是对百姓有益之事。”
“刘信兄弟,我明月宗对不住你,你还不计前嫌这样帮我们。我替老宗主向你赔罪。”廖玶叹了口气,跪下给刘信行礼道。
“明月宗……不坏,是坏人利用了明月宗,廖玶大哥,将来由你管理明月宗,我很放心……”
“刘信兄弟言重了,廖玶行动,无一不是先报阿音姑娘征得允许,如果刘信兄弟要去,恐怕……”廖玶试探着,眼神不由得朝门外瞟去,“恐怕也得上报。”
刘信顺着廖玶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身影飞快地朝外跑去消失在门外。刘信本能地想脱口而出呼唤阿音,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叫不出来那两个字,他心里一急,一个翻身便摔下了床,众人忙去扶他,刘信摔在冰凉的地上,却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往外爬。
阿音在院门口看着屋里乱成一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是心如刀割。她慢慢踱步到另一处院子,走到何青放着隽宁牌位的一处小屋里轻轻关上门。屋子里焚着香,十分干净整洁,牌位也是何青找人重新修整过的,镶了边打了漆放在台子上。从前阿音都是半夜醒了以后过来,在屋里垫子上坐一会儿再走,怕白天来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