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费力的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指着韦府附近的几个水井道:“廖玶大哥,韦府各院共六口井,近处和城角的这几口水井去往韦府水井的通路最为方便,依照从前的水流情况来看,有的可能已经干涸,韦府防范严密,单派人从密道过去远远不够,不如带兄弟们勘察一下地形,从这几口水井一齐放些蛊虫,再一举从外包围,胜算可大些。”
廖玶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等大家休整好了,我立马带人过去。”
阿音听完,摇摇头道:“这件事拖不得,还是请大家辛苦一些,现在就过去吧。”
“要这么急吗?韦复盛的人昨天也元气大伤,他们也必定在修整,不会轻举妄动。”廖玶问道。
“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若是拖下去,就怕韦复盛那种人又生出别的毒计。”
廖玶明白了阿音的意思,赶忙行礼道:“我知道了,阿音姑娘,我这就点人亲自过去勘察,让小五她们守在山下运势,一旦确定好,我立刻回来同你商量。”
阿音道:“廖玶大哥,如今你是明月宗宗主,这些事你有权做主。”
“阿音姑娘执意推辞宗主之位,这才委屈阿音姑娘做副宗主,但我明月宗上下无不以阿音姑娘为领袖。”廖玶恭敬道。
廖玶说完,行礼完毕后,就带着金宝出了屋子,又到明月宗后场点了人,一路马不停蹄来到阿音说的那几口水井处,每口井都安排了十几人把守,其中的虫宗弟子先放些大型蛊虫开路,而后廖玶再派人下井查看情况,安排好了各处水井值守的弟子,他又带着金宝来到天祥寺,这里无人看守,门上两张封条也已经被人揭去一半,轻轻一推两扇木门就倒了下去。廖玶进去一看,整所寺庙破败不堪,里面的杂物都被清理一空,只剩下地上一些堆叠过的痕迹。虽然寺里杂草丛生,但香案上三尊金佛仍熠熠闪光,廖玶拦住身后的明月宗弟子,让人一排站开,虔诚地对佛像拜了三拜后,才按照阿音所说绕到后堂,从地下某处启出地砖,露出一处狭小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