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关上门,舍淮越缠越紧,苏宁筝狠狠瞪了他一眼,希望他能老实些。
可惜脑子不清醒的舍淮显然没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反而以为是猎物的挑衅,忍不住将毒牙露出来,但很快他就老实了。
七寸处的按压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头被举到胸口处,离脖颈与心脏的距离近到一张口就足矣。
他不明白这个猎物为什么敢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是笃定他不敢咬吗?
信子时不时扫过喉结,蛇尾被另一只手握住,试图将其从腿上解下。
然而无济于事,舍淮虽然不敢越缠越紧了,但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好在鎏汀很快就将衣服送到了,两人合力将舍淮从苏宁筝身上解下来,然后拿着绳子将其捆到了床上,捆得严严实实,确保他不会再逃出去。
鎏汀在任务完成之后便离开了。
苏宁筝在卫生间里将湿了的衣服换下,大腿和腰上都被勒出了红痕,不过好在并不严重。他穿戴整齐之后才从里面出来。
结果没成想,刚从卫生间出来,苏宁筝眼神瞟到病床上时,舍淮正赤裸着身体打算换上旁边的衣服。不过由于躺了太久,他现在的四肢不协调,简单的动作也做了许久未好。
苏宁筝有些庆幸自己走前把窗帘拉上了。
“不会穿了?现在还敢凶我吗?”
苏宁筝将他的衣服拿在手中,笑盈盈地看着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偶尔眼神会不自觉地往别处飘去。
“你没有去解除婚姻状态吗?”
舍淮此时像个娃娃一样任由苏宁筝上下其手地为他穿衣。
“怎么?你想和我解除?想也没用,我不同意,你要和我栓一辈子。”
苏宁筝报复性地将他的头发揉乱。
舍淮醒了的消息在城内传得很快,所有人都觉得苏宁筝终于苦尽甘来,也有一部分人在讨论舍淮醒了以后,苏宁筝还会不会继续当城主?
几十年的相处,苏宁筝的能力有目共睹,不少人还是拥护着苏宁筝,不希望他退位。
那些风言风语很快就传进了城主府内,舍淮并没有拿回城主之位的意思。
进行接近一个月的康复训练后,舍淮行动几乎与常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