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正阳眯了一眼牛小芳，他眼中绿光与红光交替，看得牛小芳心中一颤，赶忙补救道：“是卑职多嘴，大人只有计划，我马上去组织下一次攻城。”
感受到古正阳的目光移开，牛小芳暗暗松了一口气。
古正阳给他的感觉越来越恐怖，他在军中见过养脏武者，但都没有古正阳恐怖，他怀疑古正阳已经突破了超凡之境，而且很可能和他执意用人命去攻城有关。
但他只能将这些疑惑藏在心中，他已经见识到古正阳的恐怖，只要忤逆者或者办事不利者皆会被他变成傀儡。
牛小芳骑着马向前，收拢退下来的士兵，又从后方调了一军，重新组织后再次向幽州城发起了进攻。
幽州城墙上，刚大退一次进攻的士兵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敌军又组织了起来开始新的进攻。
攻城战无疑是惨烈的，但双方的士兵都不敢松懈。
攻城的士兵明白他们除了打下幽州之外别无生路，他们后方是无数恐怖的吸人生命的树须，守城的士兵他们家人皆在城中，如果不打退敌军，他们的家人亦无法存活。
血与火，刀与剑。
火枪与铁炮。
在无人注意的半空中，一丝丝血红色的气息游荡，这些是战争中产生的杀戮之气。
这些杀戮之气仿佛受到了某种指引，往一个方向汇集。
而这个方向正是古正阳所在的方向。
只见一丝丝杀戮之气进入古正阳的身体，和天地之力结合在他体内熔炼窍穴。
这是古正阳从修士记忆中获得的凝窍法，天煞凝穴法。
这功法本是修士用来吸收灵气凝穴强健肉体的功法，但他仔细研究后发现杀戮之气同样可以凝练窍穴，于是便生出主意以战促生杀戮之气凝窍，然后再去青州取回本体，以众生之精血成就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