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咽了一口水,干笑问,“对了,还未请教,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咱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肯定就是钱的事!”潘小作大咧咧道。
“咳咳,”冯文瑞又被呛了一口。
“大人莫要误会,”潘小作道,“我说的事乃公事,这公事就是钱的事。”
见冯文瑞一头雾水,潘小作又掏出了那账本与笔,“传城主口谕!”
冯文瑞愣住,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来,拱手行礼。
潘小作端坐着没动,低头看着账本,
“城主口谕,城主府遇袭损毁多处亟待修缮,并鸿都门学宫官银不足,此二事,着外府潘总管往平川各官邸募捐,捐银多少,各凭所愿,并无强求。所捐银两登记造册,逐年归还。”
“嗯?”冯文瑞听得清楚,不解道,“这是口谕?”
“也不能完全算口谕,”潘小作一本正经,“是内府传来的条子,手写的,不是亲口说的。”
“这好像不是给我的口谕吧?”冯文瑞小心地问。
“是给我的!”潘小作道,“可也是给你们大家的!这事靠我一个人,没大家配合,哪能办成。”
冯文瑞有些哭笑不得,算了,不跟这人闲扯罢,先谈正事,安稳打发他走才好。
“不知道,这捐银子可有什么说法?”冯文瑞道。
“老哥你年纪大了啊,耳朵有些背,”潘小作嘻嘻笑着,“刚刚口谕说了,各凭所愿并无强求。”
“哦,那就好,那就好,”冯文瑞放心下来了,刚要说个数。
潘小作举起双手,每只手,各竖起一个手指头,“刚刚去吴王府,还有李一屾李府,他们给了这个数!”
方后来在门外看了看,左手吴王府给了一千两,右手李府给了一万两,没毛病。
冯文瑞大吃一惊:“他们一人给了一万一千两?”
“不是,”潘小作摇摇头,并不继续说话。
冯文瑞见他不说,压低了声音,“难道是十一万两?”
“冯大人啊,这个我不便透露呀,”潘小作一摊手,“我能这么提醒,已经有些违规了呀。”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