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依旧不在乎。
当晚,别墅内就多了一个年轻娇嫩的女孩儿,比安澜年轻,比她会来事,比她能伏低做小,更比她会哄程峰开心。
程峰当着别墅内所有人的面宣布,“今天起,童昭宁就住在这里,她就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话是对着佣人说的,视线却落在安澜那张平静似水的脸上。
是一潭死水。
佣人们闻言楞了一下,这婚礼举行了还不到一周,就……出现了一个新的女主人?
童昭宁显然也没有想到程峰会说她是女主人,眼中是惊讶也是激动。
程峰见无人回应,厉声:“都聋了?!”
佣人纷纷应声:“是,程少。”
“是,程少。”
程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命令安澜:“把你书房里的东西都收走,日后,宁宁要在那里学习,她是正儿八经的名校高材生,至于你……”
他讥讽冷嘲的话没说完,安澜便朝楼上走。
“站住!我允许你走了?!”
她仅一个细微举动,就能引起程峰的滔天怒火。
安澜淡声:“程少不是让我腾书房?”
她怕慢了,他的新欢着急。
程峰握紧的小臂上青筋绷起,神情阴鸷。
安澜见状,追问:“主卧的位置,童小姐需要吗?”
这个问题,被询问的当事人童昭宁自然是不敢回答,小心翼翼的看向程峰。
偌大的别墅内,死一般的沉寂。
程峰抄起手边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瓷器碎裂四分五裂的声音是这期间唯一的动静。
“都下去。”
佣人们闻言做鸟兽散。
安澜也要走,却被叫住,“把衣服脱了。”
安澜眸光微顿,悲喜不显的脸上到底还是出现了一丝皲裂痕迹。
童昭宁怯生:“程少,我……先……离开吗?”
程峰捏着她的脸,“你刚跟我,还不懂怎么伺候,我这让你的前辈先给你做个示范,你走了,她演给谁看?”
童昭宁楞了一下,“示……示范?”
程峰轻拍她的脸,“你不知道,我这位太太,伺候男人很有经验,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