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暮色四合。
一下午两人都没踏出民宿的房间。
晚餐都是在屋内解决。
民宿老板进来送餐时,安澜在里面洗澡,程峰靠坐小客厅的沙发上。
老板眼睛没敢往卧室那边乱看,进行着汇报:“今天预测十点左右,天文台能观测到流星。”
程峰点了支烟,“嗯。”
老板将餐盒一一打开:“您先用,看看合不合胃口,不合胃口的话,我再去重新准备。”
程峰对于送来的这些并没有多大胃口,但他听到安澜打开浴室门的声音,便没再提任何要求,让他出去。
两分钟后,安澜出来,她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身上满是刚洗过澡的水气,一身的情欲气。
“收拾完,就过来吃饭。”
安澜有些累,又刚洗了澡,现在只想躺下睡一会儿,“我不吃。”
程峰看着她倦倦的坐在床上,嘲弄:“要强、奸我的体力,就这些?”
安澜没想到,她用来羞辱他的“强、奸”二字,现在成了他动不动拿来讽刺她的专用词。
果然,一个正常人永远理解不了疯狗的脑回路。
她掀开被子躺进去,拒绝跟他再多说一个字。
她是真累了,程峰简单吃了两口饭的功夫,安澜就沉沉的睡去。
等程峰来到床边时,她已经睡熟,呼吸均匀。
程峰坐在床边,抬起手将她贴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徐徐摩挲着她安静的睡颜。
安澜睡觉很老实,通常能一整晚都不换姿势。
再累的时候,呼吸都很轻。
身上又软。
搂着她睡,是一种享受。
折腾了一下午,看着她睡得这样香甜,程峰也升起了几分困意。
他看了看时间,订了个闹钟后,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到怀中。
他穿着衣服睡,腿上还穿戴着助力机器,安澜被他抱着并不舒服,无意识的就往旁边挪了挪。
但她每挪一次,就会被他拽过来一次。
两三次后,就算是睡眠状态下的安澜,都懒得再反抗,就那么睡了。
窗外夜色慢慢笼罩,漆黑将黄昏整个覆盖。
南部山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