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不仅让方程语自己愣住了，连方天明也面露讶色，两人之间瞬间弥漫起一丝尴尬。方程语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连这么基本的信息都未曾留意，原主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情感白痴。
田思雨在一旁，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方天明见状，连忙对方程语投去责备的目光，生怕他再次触动田思雨的敏感神经，连忙训斥道：“你这混小子！平时让你多关心人家，现在好了，连她在哪上学都不知道！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回想起过去，方天明与田方舟两人没少为方程语和田思雨的事操心。田思雨温婉可人，对方程语颇有好感，可方程语却像块木头，愣是把这份情谊拒之门外，让两位长辈头疼不已。
方程语尴尬地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他转向田思雨，歉意地摆了摆手，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
方天明没好气地瞪了方程语一眼，补充道：“她在h市上大学。”
“哦，哦，知道了！”方程语连忙应承，随即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病房。再待下去，恐怕又要遭受一顿“皮肉之苦”。想起上次挨打的经历，他的屁股至今仍隐隐作痛。更何况，田思雨明显不悦，而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妥善道歉，只能先溜之大吉。
走出医院，方程语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心中已有了计较。“先去找大熊吧。”他自言自语道，随即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喂，大熊！”电话接通，方程语直接喊道。
电话那头传来大熊周德礼爽朗的笑声，显然对这个称呼并不介意。“嘿，我说方程语，你能不能别老叫我大熊，叫小爷多威风！”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大学时代的轻松与默契。
“得嘞，小爷。我找你有点事。”方程语直奔主题。
“哟，你小子终于想起小爷了？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大熊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最近手头紧啊？”
“算是吧。”方程语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