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边缘,一座略显陈旧的建筑默默矗立着,像一位被岁月遗忘的老人,周身散发着腐朽与沧桑的气息。建筑的外墙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在潮湿的空气中肆意生长,像是一层绿色的霉菌,将建筑包裹得密不透风。窗户上的玻璃残缺不全,冷风毫无阻碍地灌进去,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这座建筑在低声呜咽。
魏黑子被关押的禁闭室,就隐匿在这建筑的深处,宛如一个被时间和希望彻底遗忘的冰冷牢笼。禁闭室的门锈迹斑斑,那层层剥落的锈片,就像一片片凋零的岁月残片。推开这扇门,一股刺鼻的潮湿发霉气味扑面而来,瞬间将人笼罩。这气味浓烈得近乎实质,仿佛要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腐朽的颜色,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却又无处可逃。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墙壁上的水渍肆意蔓延,它们像是一群疯狂生长的怪物,在昏黄黯淡的灯光下,犹如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水渍的轮廓千奇百怪,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恶魔,有的像痛苦挣扎的灵魂,透着让人脊背发凉的阴森。灯光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熄灭,那微弱的光芒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摇曳不定,让那些水渍鬼脸显得更加可怖。
墙角处,一只蜘蛛正不知疲倦地忙碌着织网。它的动作敏捷而熟练,纤细的蛛丝从它的腹中源源不断地吐出,在这压抑的环境里纵横交错。每一根蛛丝都像是它的希望之线,仿佛它想要构建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安全世界,与外界的纷扰隔绝开来。蜘蛛专注地编织着,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它的世界里只有这张不断扩大的网,那是它的堡垒,也是它的全部。
房间中央,一张破旧不堪的小床孤零零地摆在那里。床板上的木板参差不齐,缝隙中露出稀稀落落的稻草。每一次轻微的动作,稻草都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