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霆将男人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男人依然没有屈服，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笑容。
“师父小心，这家伙很古怪，他的能力和来历都很可疑。”柳若曦提醒道。
赵北霆点了点头，他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那个笑容，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是他曾经的同伴——阿提修，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男人。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个被他赋予了“支配”能力的孩子？
难道说，他并没有死？
不，这不可能！
赵北霆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法蒂玛的死，或许只是一个意外。
可是，主宰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对付几个研究人员呢？
而且，那些研究人员，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而已。
难道说，主宰对人类的科技，产生了恐惧？
就在赵北霆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不好！他要自爆！
赵北霆早就防着这一招，他打了个响指，空间瞬间被分割成了两半。
一半是爆炸的火光，一半是平静的空间。
男人顿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和绝望。
“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吗？”赵北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大卫计划”。
这是一个以“灵力无效化”和“灵力无效化的无效化”为基础，试图从根本上动摇灵力修炼法的研究项目。
简单来说，就是利用灵力修炼法本身的缺陷，来对抗灵力修炼法。
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备受争议。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有可能改变现有的力量格局。
幸运的是，在众多优秀研究人员的努力下，“大卫计划”进展顺利。
最终，他们成功地绕过了“将灵力还原为虚无”的步骤，直接干涉灵力的循环，创造出了一种名为“塞壬”的特殊现象。
然而，由于“塞壬”的实用性极低，“大卫计划”最终因为经费不足和人才流失而被迫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