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神荆竝下方的云雨族族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当他听到这番话时,心中不禁暗自鄙夷,但表面上却丝毫不敢流露出来。只见他缓缓地低下头去,动作轻微得仿佛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一般。与此同时,他那双眼睛偷偷向上瞄了一眼正在高谈阔论的神荆竝,然后慢慢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思忖着:“哼!要说走旁门左道,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眼前这位仁兄了。瞧瞧人家昆仑宗的那些人,一个个身上散发着纯净无比的气息,哪有半点儿像是依靠歪门邪道修炼得来的?明明就是凭借自身的天赋和努力才有此等修为。”
不过,这些想法云雨族族长可万万不敢宣之于口。毕竟,他深知神荆竝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万一不小心触怒了对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不禁在心底暗暗庆幸起来,多亏当初通过太叔寂等人认清了神荆竝的真面目,并且及时为自己的族人寻得了一条生路。否则,若是继续与这样的人为伍,只怕将来整个云雨族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与云雨族持有相同看法的人们,同样对天神宫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他们无一不是在暗地里翻着白眼,表示出极度的不屑。唯有那些始终坚信天神宫正义与权威的信徒们,才会对神荆竝所说的话语表示认同。然而,就在天神宫宫主身侧站着的那位三长老,却是眉头紧蹙,心中满是疑惑。这位三长老是后来被提拔上来的,对于神荆竝究竟是何许人也并不知晓。
眼看着宫主对神荆竝如此恭敬有加,三长老实在难以理解。要知道,他曾经认真观察过昆仑宗的众弟子,深知这些弟子绝非那种靠歪门邪道行走江湖之人。在这偌大的天神宫中,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能够保持些许理智了。只可惜啊,即便他内心有着诸多不满想要反驳,但却根本没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要知道,他仅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长老罢了,不仅如此,他手中更是没有丝毫实权可言。此时此刻,一种强烈的念头涌上心头——或许,他应该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逃离这天神宫。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便有人对他长老的位置虎视眈眈,但那时的他天真地认为,天神宫作为江湖中的第一大门派,又怎会成为某些人只手遮天、独断专行的一言堂呢?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一定能够找到方法去改变这种现状。然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