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从头到尾，眼神清冷，姿态倨傲。
尤其是在跟张老交谈时，她不慌不乱。
下跪时，丝毫不含糊。
甚至在下一秒，顾眠掏出手机，只见手机短信上，八千万已经存入账的消息。
顾眠明确的表态，“张老，我知道口说无凭，我可以跟你签订协议。”
这是八千万，不是八百。
虽然张老被数字打动，但他对当年仍有怨气，“协议肯定是要签的，不过，我没有办法相信你。”
“你想留在国医馆，那必须要拿出你的实力。”
“好，你说。”
张老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老在片刻的沉默后，低声道：“国医馆最近有个训练，你要是能通过训练的话，那我就收你为徒。”
“那我……”
“明天报道。”
不等顾眠把话说完，张老就打断她。
顾眠还想说什么，张老和男人就转身往外走。
男人扫了她一眼，顾眠注意到，他神情冷漠，还有刚刚男人对她说的那些话，男人没把她放在眼里。
甚至还对她有厌恶。
但这并不能影响顾眠，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人人都喜欢她。
他们走后，林若锦和林菀走进来。
林若锦说起过顾眠的情况，刚刚她看到张老离开时，神色并不好。
林菀坦言，“张老接下来还有行程在医院这边，到时候你以我助理出席。这边先做努力，要是实在不行，你就跟着我。”
林菀这样，也是看在林若锦的份上。
顾眠也知道，林若锦在这中间做了很大的努力，她很感动，“谢谢阿姨。”
“不用客气，要是没什么的话，你和阿锦先出去，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林菀不说客套话。
顾眠便和林若锦一起离开办公室。
林若锦挽着顾眠的手，“宝宝，我们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顾眠还没反应。
她现在还没有打动张老，庆祝真的是太早了。
林若锦点了点她的额头，“庆祝你脱离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