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管明月喝骂一句。
言槿羽见状从桌前拿过水杯,添了热水贴心的端至管明月面前,试探性地说着:“自古婆媳难相处,不过要是熟人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毕竟知根知底,轻易生不了嫌隙。”
管明月故作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伸手拍拍言槿羽恭敬端着茶杯的手,顺势将杯子接了过来:“你是个好的,我也十分中意你,可惜凉墨那死小子不开窍,眼瘸了找了初夏那种女人,委屈你了孩子。”
言槿羽心里冷嗤管明月的故意不接腔,面上却依旧甜甜的笑着:“这事不怪墨哥哥,要怪也是怪那初夏手段高明,竟将墨哥哥那样睿智的人都给骗过去了,可见道行之深,还好月姨您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出了那初夏的不妥和野心,只是-----”
管明月正听得认真,见她转了弯,便皱眉问:“只是什么?”
“只是,墨哥哥一直看不透初夏,被这样被她蒙蔽着将人给娶进顾家大门,那时候不就成了顾家的灾难了吗,老实说,祁润的事着实吓到我了,昨晚我还做梦了呢,道现在都心有余悸,担忧不已!”
“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墨哥哥婚后被初夏骗得倾家荡产,逼得一夜白发年纪轻轻跳了楼。”
“啊!”
管明月吓得脸都白了:“那我呢?你墨叔叔呢?”
言槿羽绷紧小脸,小声道:“我不敢说。”
管明月假装不在意:“哎呀,不就一个梦吗,你照实说就是。”
“那我就说了啊!”
管明月催促:“快说,快说!”
“梦里,初夏嫁进顾家后一步步侵吞了顾家偌大的家产,害得顾家破产,顾叔叔被追债人逼得跳了楼,墨哥哥自知是自己引狼入室愧对顾家众人而一夜白发,最后像顾叔叔一样跳了楼,至于您,您最后”
“我最后怎么样了?”管明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着急的问。
“您丈夫儿子全没了,家也毁了,一夕之间从第一贵妇沦为街头的疯妇。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初夏进门。”
管明月吓得脸都白了,口中呢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言槿羽在边上状